在东都中尚有六百整精悍的士卒,随便派出一个五十人的小队,就能把楚国公府杀个片甲不留,昏天暗地。
百十来口人命,在李贤眼中,真的不算什么,在辽东的时候,上万人怎么样,还不是眼皮都不眨,说杀就杀了?
可他不想用这种方式,让贺兰敏之就这么便宜的死了。他明白,在这巍峨的京师中,杀人最厉害的不是刀枪,恰恰是刀笔吏手中的笔。
只要掌握了他们手中的笔,就算是岳飞、袁崇焕那样的人物,也必定是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本王要的效果就是这样,把他贺兰敏之、贺兰一家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李贤的态度表完,王勃接了一句:“乱国所生之物,尽荆越之竹,犹不能书也。殿下,你是真下狠心了。”
而不甘落于王勃之后的刘纳言,也跟着附和一句:“南山之竹不足受我辞,斜谷之木不足为我械。贺兰敏之的罪过,确实当得如此!”
“好啊,既然两位有此认识,那就跟本王说说,该怎么对付他!”,话毕,李贤翘起了二郎腿,端起茶盏,抿了两口。
王勃这样的正统人文也好,刘纳言之类的流氓文人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