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谈,但最起码不会像从前一样躲着了。
出营州,马上到辽东境了,秦善道觉得有必要提点一下雍王,让他心有个谱,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殿下,犬子是你的侍卫,臣必须得提醒您,这一步迈出去容易!可想做出成绩或者收手,你的命,可就不是你的了!”
秦善道当然看出来,这位雍王爷是悟进去了!而宗室从军,成功的例子不是没有,李孝恭、李道宗、李道彦,笔笔皆是,都在唐军的战史中,留下了浓重的一页。
可皇子就不一样,要么像当年的吴王恪一样,饱受猜忌,含冤而死;要么像越王贞一般半途而废;亦或者像齐王佑,起兵造反,身死魂消,为天下笑。
当然,秦善道完全是出于对李贤的欣赏,怕被连累的话,他完全可以动用其与皇帝的交情,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儿子从李贤身边调走。
“秦将军,你说的对!可本王自从领下这个差事,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么?”,说完这话,李贤从秦晙手中,接过大氅,随即走出了帅帐。
抬头东往远处的白山黑水,壮丽的河山浮现在眼前,李贤原本平静的心,不由激起一丝涟漪,因为远处极目的土地,都将纳入他与唐军的铁骑之下。
战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