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在市里,我们会去见家长,把这个情况告诉家长,让家长注意一下对待孩子的态度。”
“但是,说实话,在这里,暴力已经习以为常。家长们的教育意识极差,我很怕他们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对孩子的危害,我莽撞地去见了家长,反而会害了孩子。”
“那就是你的事了,我只是负责告诉你真实情况。”
西夏看了看刘洁,刘洁很坦诚地看着她。西夏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我知道了。”
刘洁笑着说:“快出去吧!我要开始忙了。”
“嗯,谢谢你啊!”
“没事,以后没事,你可以来。”
“好。”
西夏离开画室,就开始想着去见见那孩子的家长。
西夏沿原路返回办公室,夕阳已经滑落到墙角,残留的光芒显得温度不足。
她在花坛边缘停留一会,残破的格桑花依然开得自由自在。
那两只丹顶鹤一只仰天,高傲的样子,一只弯着头啄自己的羽毛,小心翼翼。
丹顶鹤身上的漆皮剥落,浸染了岁月的沧桑痕迹。她想起她在这里的拍过一张照片,靠着那只丹顶鹤,另一边是谁呢?应该是某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