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看着一桌子清汤寡水的菜色,不是白煮,就是清蒸。邹佩衍强调了,怀了身子的女子牙口不好,一旦牙疼便无法可解除,牙疼起来要命,连着腹中孩儿会一起跟着遭罪,故而连青菜都煮的特别老,失水过多,非要把青菜煮成老绿才肯上桌。
琳琅咬着筷子不知在何处停留,尉迟珩给她夹了一块清蒸鱼肚,“好歹吃些,你不吃,腹中的皇儿该饿坏了,仔细他踢你。”
琳琅托腮天真地看他,“夫君,我算是明白身为帝王,流连后宫不易了。犹如这一桌子菜色,倘若都是合心意的,那必然吃撑了,好似前几任的君主,各个都是纵欲过度,荒废朝政。可若是都不爱吃,那真是无处落筷,寂寞无助啊。”
尉迟珩扑哧一笑,以为她要谈出什么高深言论。“那你以为我爱吃什么?”
琳琅粲然一笑,“您爱吃咸菜咯,清清淡淡就着白饭吃也好,白粥也罢。反正就是一餐对付了,省事儿。”
尉迟珩捏着琳琅滑不留手的脸,“你这意思是,朕的贤妃是咸菜咯。”
琳琅狡黠一笑,“那您想吃咸菜么?”
尉迟珩露出窝心微笑,眼中满满都是宠溺,他抚摸了琳琅的手,凑到琳琅耳边腻歪道:“你知道的,我已经为你苦守寒窑干熬六个月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