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刘家姐儿今岁才十六,不晚不早的,说是不能嫁,那是没有道理的。但要说嫁的适当,那就是说瞎话了。她如今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这个年纪最是能干的时候,在家里帮衬爹娘,带带弟弟什么的不是很好?急赶着嫁人,若真是上上等的好人家,那也就罢了,偏偏不是,这是图什么?”
说着那布衫少妇还左右看了看,解释道:“我不是说这家不好,只不过相较而言寻常的很,这刘家又是一个眼界高的。除了那些当少爷的贵人,他们眼里何曾有过人?”
只怕她是怕周围有主家亲近的亲朋,她说这话就要得罪人了。赵莺莺心头暗笑,左右看了看就放心了。她对这邻舍家的了解可不是一个外来新媳妇能比的,至少这一眼看过去,都是极平常的相关人家。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或者说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就算这家和自家关系很近,这一群妇人也能翻来覆去地说,何况关系平平?布衫少妇这样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地一笑,有些性急地甚至开始催促她了。
她看大家的反应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也不再卖关子,道:“这也是急火火的送出门,怕留的久了做出丑事来!”
这话可大有深意,嗑瓜子的也不嗑瓜子了,瞪大了眼睛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