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宝娟等了一夜又一夜,虽说她对于床事没有格外的欲望,反而还有种厌恶,但是陈澈这种举动,让她自觉受到了无比的羞辱。
“老爷,淮安那妻室,您还不曾见过吧,您想见吗?”她忽而就说了一声。
陈澈轻轻唔了一声,道:“见她作甚?”
陆宝娟一颗心狂跳着。
要说她对陈澈有爱吗?
其实早都没有了,他待她还不如一个妓子,徜是妓子,彼此之间总还会办事儿吧,他倒好,到她这儿躺上一夜,起来就走,她在旁边就根个木头似的。
从一开始入府时,还对未来的生活抱着希望,到现在,陆宝娟其实已经不指望陈澈会爱上她了。
二十年的投入,到如今儿子这般争气,他依旧待她如此冷淡,陆宝娟像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一样开始恨陈澈了,恨不能就这样爬起来,用藏在席子下的匕首戳死他。
可是她赔上了二十年的青春,赔上了一个孩子,便真的戳死了他,他只会疼痛,他不会痛苦,不会像她如今这般,感受着一无所有的绝望。
于是,曾经千方百计阻止阻止陈澈见罗锦棠,并想把婚姻,门面维系下去的陆宝娟,忽而心中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冲动。
她经常一个人到木塔巷胡同口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