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安不能想象一个人连喷嚏都得忍着,她得有多大的毅力。
当时还笑了笑,于心里默默的说了句:我这小祖宗,也未免太娇气了些。
可是,当时她怀的那个孩子,还真就因为到这贡院来了一趟,回家就流产了。
如今再想,那时候的锦棠,在床上一趟就是三五个月,连身子都不敢轻易翻动,受过的苦,是一般女子一生都不会经受的。
而陈淮安自己于心里极为不负责任的,默念过的那句娇气,到如今想起来,都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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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到第一道关卡了。
这一道关卡,只粗略的检查,核对每一个考生的身高,相貌等,看是否会有人帮人替考,或者冒名顶替者。
等到这一道门槛核对完身份,下一道门槛才会核对看是否在身上装了夹带,解衣搜身,搜头发,然后,全部通过了,才能进到贡院里,等所有考生全部入院,整个贡院锁死三天,卫兵驻守,便是皇帝的圣谕,也不能叫其开启。
这时候,锦棠也就不能再送了。
陈淮安道:“乖乖儿等着我,三天我就出来。”
若非上辈子的那十年,他永远不知道,自己这面貌娇艳,稚嫩的小妻子,具有多强的韧性。可是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