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声败坏,要说陈淮安这向来招摇,不肯忍气吞声,平息事情的行事,也是添波助澜的关键。
签了生死状的两个人,据说于校场比了一回,而最后,不学无术的陈淮安居然还赢了。
等他夜里归来,锦棠依旧在葡萄架下的软椅上躺着。
一重重的误会连他的舅舅林钦也牵扯其中,锦棠越想越气,听到脚步沉沉,是陈淮安上了楼梯,手边一只吃西瓜的银叉子,想都不想就扔了出去。
恰恰好儿,还就扎在陈淮安的头发上。
他上京城之后,因为总在阁房里当值,比在渭河县的时候瘦了许多,也白了许多,瞧着不那么粗圹莽劲了,当然,也因为公务缠身,每每回家来也是心不在焉。
他太想得到生父的认可,太想得到皇帝的青睐。
太想,在国事上施展一番自己的拳脚了。
压上锦棠的软椅,椅子咯吱吱的作响,锦棠怒冲冲道:“你真跟林钦打了,他可是咱们兵马司的大都督,你这两只拳头怎能打得过他,你可又曾想过,你们二人在校场签着生死状比武,把这事儿张扬出去,我明儿怎么出门?”
陈淮安一只粗手揉上锦棠的脸,笑着说:“不蒸馒头蒸口气,我向来是个不在乎名誉的人,你也不该在乎,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