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安猛得坐了起来,道:“九十九拜,只差一哆嗦,他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他出的什么征,又战的什么死,他难道昏头了?”
锦棠恨恨道:“我哪知道这些,总之,他比你死的还早,你知道就行了。”
却原来,林钦死了,也就难怪,锦棠最终要落到讨饭的田地。
陈淮安猛的就坐了起来。
他两只眼珠子几乎要呲裂出来,腔调里是种格外诡异的哽噎:“他分明说过,会照顾好你的,他就跪在老子面前给老子磕头,说自己绝对会照顾好你,给你一切我不能给你的,结果他最后倒是自己先死了。”
锦棠道:“国家国家,先有国才有家,国更重要,他上战场,是为了朝廷,为了皇上,这无可指摘的。”
陈淮安略哽了一哽,喉结剧烈的颤着,又苦笑:“至少于我来,你更重要。”
昨夜抹了膏药,今天她额头上的印痕谈了不少,只剩一道粉粉的细疤痕,在额头上淡淡的浮着。
陈淮安很想碾唇上去,用唇碾一碾那道淡粉色的疤痕,亲亲她的面庞,想看上辈子在她讨欢事时,扭着身子凑过来,攀着他的肩膀,缓缓儿叫声至美。
至美啊,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至美啊,我要给你生个儿子,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