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嫣然一笑:“这就对了,商人,逐的是利,贩卖给人的,是欢喜,愉悦和期待感。若仅仅只是卖酒,或者我可以吃,但要认真为商,我就绝不会吃。”
琼芳自恃琴棋书画皆通,胸中也有文墨丘壑,美貌当然也是冠及秦州,因着陈淮安当初拒不肯要她,还大叫自己是只童子鸡,不能在青楼失了身而耿耿于怀。
后来听说陈淮安娶妻,而且是渭河县一家酒肆家的大姑娘,一听便是个俗家女子,更是气了个仰倒,安心今日非但不要罗锦棠的酒,还要灌醉她,让罗锦棠好好儿丢个人的。
岂知罗锦棠真正到了她眼前,青青的直裰儿,细腰一握,小巧的瓜子脸儿,五官任再挑剔苛刻的人,也挑出一丝一毫的缺陷来。
柔媚中带着英姿勃发,飚爽中又有万种风情,更难得气度沉稳,于她这个青楼女子,眉宇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卑怯。
她待她,就像平常人一样,是真正的哪种平等而视。于罗锦棠相对而坐,琼芳姑娘总算明白,什么叫做风韵气度了。
由心折服,琼芳忽而一声感慨:“谁能到罗娘子膝下做个妾室,也是有福气了。”
锦棠倒是因为这一句,素手捂上红唇,轻轻儿噗嗤一笑。这琼芳姑娘也是一笑,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