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接了信过来,瞧着信封上并未署名,只写着上官林钦收几个字,遂笑道:“这也无地址,只有个名字,大爷我倒是能替你带,可就怕省城的车夫到了京城,不知往何处送信啊。”
锦棠仍是笑着:“这人如今应当在神武卫为指挥使,京城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二大爷多拿几角银子,到时候让省城的车夫跑趟神武卫就好。
至于若是上官林钦问起是谁寄的信,大爷只让人说个不知道就完了,但信一定要托人送到。”
余二是个老实人,将信并银子一并收下了,点头道:“我从省城找个最知根知底的车夫,给你送出去。“
锦棠犹还不放心,再一遍给余二叮嘱道:“二大爷,这信一定得送到,你也一定不能告诉下一个车夫是谁送的。这于我来说,至关重要。”
犹豫片刻,她郑重其事道:“这信牵扯着一条人命,您要送了,能救人命的。”
毕竟皆是老熟人,余二也知道,锦棠肯花三两银子寄信,一定事关重大。连忙拍着胸脯道:“就包在你二大爷我身上,送不到,让老天罚我从此永远吃不到罗家的酒。”
锦棠和葛牙妹,姣花儿似的俩母女,叫这人一句逗笑,转身出来了。
从骡马市出来时,葛牙妹瞧着锦棠面色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