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对她……”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
    若真是自己的娘子,总不该丝毫不喜欢,甚至,还如此厌恶?
    无耻又放荡,他怎么会娶那样的姑娘?
    “凌寒,你确确实实,曾与她成亲。”
    “曾?”他听出来重点。
    “嗯,曾。”厉画行点了点头,再看他。
    “你们后来和离,再之后的事情,我亦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要说半个月之前,那……”
    “半个月之前,主子将你救回来的时候,你本是活不下去的,是主子耗费自己的功力,一直在保着你的性命。”
    一直没有说话的妇人,谨嬷嬷,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
    “主子以前,偶尔就会醒来,可这次,她将功力耗费在你身上,她却一连半个月都未曾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谨嬷嬷说话,可没有行嬷嬷如此温柔。
    她冷言厉色,满脸严肃:“你身上有主子的功力,你叫主子师父,这都是你自愿的,我们几时曾逼过你?”
    凌寒再看床上的白衣女子,心里的疑惑,终究是被愧疚压了下去。
    他走到床边,扑通一声跪下:“抱歉,是我逾越了,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师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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