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医她是来过的,而且她记得西区球场离校门挺近, 很好找的,结果走了半天也没找见, 她还找了人问路,可问完走一段就又找不着了。
原本是卡着时间准备在温叙他们早上训练结束时偷偷出现给他个惊喜的, 哪想着她会找不到路。
越绵委屈得想坐在地上不走了。
电话那端的温叙想笑, 他放缓了声音哄:“在那等我,别走其他地方去了,我很快就到了,别生气。”
“就生气。”越绵气鼓鼓的。
温叙笑了声:“好吧,那就气。”他随口转了个话题, “今天什么时候起来的。”
“起特别早。”她半点都不心虚,“啊呀你到哪里了, 是不是走丢了!”
“丢不了,快了。”
说了没几句,温叙就到了。
越绵听见脚步声就抬了头。
踩着石板走过来的少年还穿着身绿油油的军训迷彩服,帽子折起来卡在肩扣上, 衣服偏大,但更衬得人看起来挺拔稳重很多。
因为是刚解散就过来的,他面上带着被晒起来的薄红,鬓间沁着细汗,连头发都是微微凌乱的。
不过倒不会显得人狼狈,反而勾出阳光的味道。
他停在她面前,脚下踩着草坪里铺着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