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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梦听了这话更是无语,竟不知颜玉哪里来的自信……双眸仔细打量了一番,复又觉着对方的自信也并非没有道理,甚至源头广之。
当朝丞相二子,面若冠玉,长相出挑,明明完全可以靠荫补在朝中谋得高位,却是凭着科举之路以证才学,更是弱冠便一举中探花。
这样的公子在这偌大的汴京城怕是找不出来第二个。若非他是断袖,怕是妄想嫁给他的贵女小姐得从京畿排到边境。
也难怪少年意气、矜傲非常。
可这矜傲也别用在这啊。
浮梦甚是想哭,万般无可奈何之下,又陡生一计。
咬咬牙,也就只能借此断了颜玉的念头了。
讪讪道:“我听闻颜二公子总是流连于花街柳巷象姑馆,想必是与不少官儿有过肌肤之亲,又听闻就连官员之子也不放过……怕是风流债早已积成了山。”
抬眸见颜玉神色稍异,看来是自己说的话正戳中了对方的脊梁骨,奏了效,语气便铿锵了些许,继续道:“我即便喜欢男子,也是喜欢自始至终只对我一人动心、只心悦我一人的男子。”
“颜二公子这样的,并非我钟情之人。”
要是网罗天下绝情之语,浮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