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是何病,她派去的人始终探查不出来,见过他病发的人可能也都一脚踏进棺里了。
谁会给他人知道这可能要命的破绽。
她倒记得曾在鹅毛大雪中见过一次。那会儿先皇将薨,多的是行刺之人前仆后继赶着去他那,规模之大,次数之频,淮王府的亲卫都换了一批又一批。
大风刮得雪絮扬扬,她遥看着他在黎色大氅下面色青白,指骨紧握几近透明。身上明明无伤,却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若在那个时候下手,成功的机会应是极大的。
“想喝茶水便自个倒。”齐淮出了声。他看着时也自坐下,看了一眼图纸,便盯着那套越窑茶盏望。
时也敛回了心神,这实在不是她应该走神的地方。腆然轻咳一声,顺手帮齐淮也倒了杯茶水,“那下官便以茶代酒,向王爷致谢。”
“致何谢。”
“谢王爷为除鳄患所施援手。”时也指了指图纸,这也是她方才浮起的猜想。
南郡的事,除了嵇白,昨日又新添了待清剿的铁矿,剩下便只余她要去处理的鳄患了。见齐淮没有否认,时也倒是有微许诧异。
齐淮面上露出些许不自然,“本王这是为了南郡百姓,不是为了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