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在他手中,银亮的剑影凝华肃杀,果然比她是有丢丢气势。时也有些嫉妒得扭头望向时绥,“兄长,那你可得当心。”
时绥安抚地笑笑,齐淮漠然执剑的手背青筋若隐若现。
幽深密道内密集沉重的声响越来越近,时也突然想起有个问题还未问,“兄长,你方才说的土龙数量不多,那是多少?”
“约莫二三十只。”四五米长。
后面几个字说出来也没甚必要,齐淮已经就着荡起的剑风,颀长身形若掠水轻鸿。脚尖一挑将入口出现的庞然大鳄掀翻倒地,轻寒的薄光勾出一道血线。
血腥气弥散开来,齐淮是对准大鳄最脆弱的腹部了。
时绥虽是文官,但时也自幼便识得他,自是知道他身手不赖。他手上翻出短刃,寒光闪闪,玄色衣袂翻飞与黑褐色大鳄倒是相衬得很。
两人身法极好,还一身煞气,一时间这密道入口也不怕守不住。
时也站在最后方,慢吞吞扶着石壁坐下来观摩战况。
齐淮不笑时的眸光便能寒彻人骨髓。此时战意尤胜,映着不太明亮的油光,时也都能觉察到那致命的杀意。要是和齐淮对阵,想想就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时绥就和齐淮不是一个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