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点喘不上来,结果齐淮人模狗样地过来给他们送军资。
真真是每次和齐淮碰面怎么自己尽是神色清惨,落魄不堪。
还都得朝他道谢。
底下如果是竖满的刀子钢叉,这一落地,也就难看得紧。但就这份随她而下的......恩情,她还得不情不愿地记下。
时也再度拱手准备致谢。齐淮却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将手中剑塞入她手中,转身便巡看起周遭。
这,没想到齐淮还有这般热忱助人的时候。时也砸吧了下嘴巴,摸不着头脑,拄着剑朝另一边看去。
齐淮这才敢回过头认真看向时也,随即又自鄙地收回目光。他可没忘记,当年他因着相貌怀疑,亲自差人问的这位状元郎验明正身之事。
他知道时也其实有些时候是很有种的,但他也没有忘记,方才纳在怀里的香软。
“诶?”时也讶异一声吸引了他的心神。
地上一堆零七落八的铁制具,脏兮兮的背篓,堆起来的石块。这是人为开凿出来的穴洞,宽敞干燥。还有一个人高能行的洞口,入口处点着两盏微弱的油灯,他们便是借着这油灯光打量。
唯一特别的,可能是这里的石岩,好像含着什么墨黑色的物质。齐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