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发誓。”
冉烟浓泪眼婆娑地要勾他的小指,容恪好笑地任由她拉着,问道:“啾啾睡了?”
冉烟浓咬嘴唇,“你生了病,我怕病气过给他,这几日先忍着。不好不给你见儿子。”
还知道威胁了。
容恪笑道:“那小兔崽子有什么好想的,不见就不见。”
“……”都不像是亲儿子。
容恪说到做到,翌日就有了好转,身上的热退了小半,冉烟浓惊喜不已,见他的果然唇色也渐渐地恢复粉红,瘦削的脸亦添了几分气色。
冉烟浓也敢就近贴着他照顾了,夜里与他睡在一榻上,容恪与她说着话,说的都是病着的这几日梦到的事,也许是病着不能下床太过无聊和清闲,容恪从来不多话,这晚却说了许多。
“我在停云峰上躺着数星星时,想到了你。最高的山峰,让我能一观夷族草原,我却总是忍不住回头南望,魏都,上京,有一个冉二姑娘。听人说,已出落得绝色。”
冉烟浓枕着右手小臂,闻言,羞涩地偷笑,“嗯,绝世大美人呢。”
容恪敛唇,也是微笑。
冉烟浓忽然爬过来,半边身子趴在了他的胸口,葱管般的玉指在他的鼻尖一点,拷问:“明蓁姑姑说,男人都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