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法……这个平日里便好丢三落四的宫人默默地抹了一把冷汗。
莺莺怯怯地将容恪掌心的糖取了,又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姨父。”
容恪点了点她的额头,莺莺纳闷地看着他,“姨父好看。”
冉烟浓:“……”
冉清荣笑了,这鬼丫头!莺莺毕竟还小,小孩子的喜怒哀乐,就像是原野上一道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容恪和太子年纪差不了几岁,和宫里的太监们又不同,是个地地道道的很给人安全感的男人,就像父王一样,莺莺立马就不哭了,听娘亲笑,莺莺不满地嘟嘴,又重复了一遍:“姨父真好看。”
冉烟浓:“……”够了。
于是容恪就将小丫头抱了起来,小姑娘到了高处,一会儿就高兴得鼓起手掌来,俯身在容恪耳朵旁边说了句什么,容恪眉眼一弯,笑意浓浓地将小姑娘托住腰扛上了肩,冉清荣不知道容恪要带女儿到哪儿去,与冉烟浓对视了一眼,便一同跟了上。
冉烟浓吃味儿,看着在容恪肩膀上欢呼雀跃的小丫头片子,一时又懊恼又喜欢。
要是他们也有个女儿就好了,看得出容恪一定会很宠她,星星月亮也要替她摘来。
穿过冉府的前院,后头临着一道湖,生着几颗枣树,莺莺记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