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没有人。
宴夏回过头去,出声问南宫玄道:“这是?”
这里能够说清一切的,恐怕只有曾经在梦境中熟悉此处的南宫玄了。
南宫玄此时已经来到了墙边,他抬眸看着冰冷的石墙,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抬手一点点抚摸过石墙,喃喃出声道:“这是……她的字迹。”
墙上刻着字,因为光鲜太暗,相隔太远,字迹太潦草,所以宴夏没能够好好分辨,但她走近之后,一切便随之清晰了起来。
墙上四处皆是那字迹,那应该是用什么利器所刻上去的,有的看起来凌乱而没有意义,就像是随笔的涂写,而有的则是能够让人看懂的文字,那些字写的时候大约是那人心绪不同,透露出的笔迹也不尽相同,但一眼望去,却仍然能够辨认出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从那凌乱的文字中,宴夏甚至可以看清“救我”“放我出去”等绝望而仓促的文字。字迹之畔,墙面上甚至隐隐可见暗红色的血迹。
那些字迹布满了整个房间四周的墙面,原本压抑沉闷的房间因之而更加透露出一种阴郁的气息。
这的确是一间囚室,透过这些字迹,宴夏似乎还能够看到当初那被关在此处的人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恐惧。
“她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