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宁在进入新房之前就已经死了。但是严府的下人是看着严书宁进去的,乔珞裳甚至和严书宁还说了不少话。如果仵作说的都是真的,那严书宁是怎么回事?或者进入院子的不是真正的严书宁?人皮面具?”温眠斟酌着开口。
江止淮轻笑出声,“你以为人皮面具是那么好得的。又是话本子看来的?人皮面具的确能达到这种效果,但是那类的人皮面具全天下都不超过三张。临安一个小小的县哪来的人皮面具?退一步来说,那花婆婆机缘巧合下得了一张,那便是有人带了人皮面具扮做了严书宁的模样,单那声音也是仿不来的。严府下人和乔珞裳不可能听不出严书宁的声音。再说若是这样严书宁的尸体又得被搬回屋子里,花婆婆断没有这个本事避开人悄无声息进入屋子。”
“所以,那一开始进入新房的定是严书宁无疑。”
听完了江止淮的话,温眠泄气了,之前本以为找到了重要线索,背江止淮这么一说,之前想的都推翻了。
“乔溪箩。”江止淮给出了这三个字。
温眠不信,她对乔溪箩的印象是极好的。而且她看的出乔溪箩对乔珞裳感情是真的深。
“相比起乔溪箩,我宁愿相信严书宁是自、杀的。”
江止淮拉着她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