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珞裳略微想了想,严家人将婚书给她之后她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乔溪箩抢去了,对方撒娇让她把婚书给她保管,她左右觉得没事便依了她。
严母则是彻底呆住了,“怎么会?”明明娶亲的事情是她一手操持的不应该会出这么大的错。
没有婚书,那么乔珞裳和儿子的亲事自然也不做数。想到这里她怒及攻心,再加上儿子的死让她两眼一黑,直接气得昏了过去。
严母一倒,在场几个人见了都吓着了,确定只是昏倒后,严父只让下人把严母抬回她院子。
温眠见着这一变故,心里沉了沉,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严书宁的死实在太过蹊跷了。
严父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想到惨死的儿子,到底还是对着县令道,“县令,无论如何都得让我儿死个明白。请县令为我儿做主!”
县令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江止淮的脸色,没从他脸色瞧出什么指示,只能硬着头皮道,“本官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严老爷请放心。只是这眼下乔家两姐妹也是受到了惊吓,既然已经暂时没了嫌疑,严老爷还是让她们回去。这乔家的香料宫里是极其喜欢的。”
严父能挣下这偌大的一份家产自然也是聪明人,听懂了县令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