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队，我听说路老板病了……”
是薛惠的声音。
杨暻承没回头，“是，你不用进来。”
薛惠皱眉。
“她怎么样了？”
却是李志龙的声音。
杨暻承终于回了头，站起身来，看着李志龙，“还昏迷，不能吵她。”
李志龙深深地看了杨暻承一眼，点了下头。
“李队长先回去休息吧，等她醒了我再来找你。”杨暻承说。
“好。”李志龙让薛惠扶着，转身走出病房。
“舅舅……”走出病房后，薛惠欲言又止。
李志龙制止她，“别说了。他一句话就堵住了我想留下来的意图，他猜到我留下来想说什么，你还不明白？”
*
杨暻承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头后仰，靠在椅背上。
过了很久，路遥遥缓缓睁开双眼，一眼就看到了杨暻承。他似有所觉，后仰的头撑起来，一低，疲倦的双眼对上她迷糊的目光。
“醒了？”他笑了一下，起身给她倒水。
扶她起来，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她没有力气，嘴也懒得张。
杨暻承蹙眉，“先喝点水。一会儿好吃点东西。”
路遥遥还是没有张嘴。
杨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