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思念犹如海水一般将时惟音罩住,将她往窒息又黑暗的地方拖,连求救,都没有了任何希望。
“三少。”她声音轻轻的,“节哀。”
随即,又道:“我是司唯一,所以,请你放开我,可以吗?”
时惟音的话音刚落,一股重重的力气将她从傅了之怀里拉出来,紧接着,就看见傅行北那张暴跳如雷的脸。
傅行北一拳就挥在了傅了之的脸上,傅了之没有还手,眼里闪过抹算计。
紧接着,就听见时惟音惊呼:“傅行北!你干嘛打人!”
傅行北瞪向时惟音:“你准他碰你?”
“我那是……”
“够了!”傅行北怒声,“你问我信不信任你?司唯一,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手腕上的紧力抓得太疼了,时惟音挣扎不开,被傅行北强行拉出公司,她终于气不过,一脚踢向他,他才松手。
“是我就不行么?”他上前一步质问,高高的黑影将她整个人都罩住,“除了我,谁都可以,是不是?”
“我……”
“算我白操心了!”傅行北冷声,“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帮助!反正,你也从来没想待在我身边!”
话音落下,他上车,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