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北没有回话,只是,他看时惟音的眼神更加深邃复杂,让她不得不转移视线,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
“那个……”时惟音犹豫了会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刚才看见傅心念匆匆忙忙的背影,不停地擦眼睛,像是在哭。
傅行北看着时惟音,一直看着她,好几次想开口说话,最终却都什么都没说。
在时惟音以为自己等不到他的回答,刚准备离开时,他突然拉住她的手。
时惟音吓了好大一跳,刚准备挣脱。
就听见他说了一句让人一脸懵的话,“司小姐这么闲,看来是工作太轻松了!也对!念念今日的表现让我大吃一惊,我正在考虑,以司小姐的学历与特长,仿佛教不了他。”
“你什么意思!”时惟音瞬间就炸毛了,“你是不是心疼你给的那点破工资!那可是你自己开的价!不是我强行要的!结果,你现在直接过河拆桥!你扪心自问,难道,念念现在变得越来越好,我完全没有功劳吗?”
傅行北的唇角向上扬起一抹淡淡地弧度,再道:“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自己超级有钱吗?怎么?有钱人还在乎这么点儿工资?”
时惟音:这么点儿?你好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