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之后, 这才开始给清风把脉。
等于渊把完脉之后, 小童端了一杯茶上来,于渊将茶喝了一口,后还给小童,对清风说道,“你这病虽然从肺上表现出来,可是,追根究底的话, 其实是心上的病。”他问清风,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原是大兴国人。”清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缓缓地说道,“出生在钟鸣鼎盛之家,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 家道中落,我家被抄家,我被流放于此,因生的有几分姿色,故而被封为这楼中的头牌,可是,纵然有许许多多的达官贵人对我趋之若鹜,可我却一心想要恢复自由身。”
“在楼里的这段日子里,我也遇上过自认为与我情投意合,两小无猜的人,可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让她为我赎身的时候,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久便没有音讯了。渐渐地, 我对来这儿的人失去了信心,不再将希望寄托在任何人的身上, 却因自己无力为自己赎身而整日苦恼。”
小童此时开口说道,“我家公子若只单单是苦恼也就罢了, 还哭呢!最近尤其哭的厉害,我看着都觉得揪心。”
“这就对了!你的病,一则因为思虑过度,二则因为痛哭不止,这两样最伤身子了。”于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