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的身后,于渊和谷阳先后跟了上来,其余的宫女太监在满月的呵斥之下散去了。
等到了御书房,安悦在龙椅上端坐,于渊和谷阳跪在安悦的面前,安悦一双冷眼看着他们两个,问道,“你们为什么会打起来?说!”
于渊急急地说道,“谷阳骂我!骂的可难听了!还将我比作畜生,你说我能咽得下这口气么?”
只听谷阳冷冷的说道,“我只觉得我骂的算是轻的,你只告诉皇上我骂了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要骂你?但凡你嘴里有句好话,我能骂你?”
“好了!”安悦道,“你们不要再推卸责任了,在朕看来,你们都有错!”她指着御书房的大门外,“去外面跪着,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起来!”
于渊和谷阳只好起身前去御书房外跪着。
两人跪了半日,毒日头出来了,晒得两人满头、满身都是汗。
这跪久了,只觉得腿以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于渊悄声问谷阳,“你难受不难受?我觉得,要是我们俩再这么跪下去, 只怕这双腿就要废了!”
谷阳冷声说道, “别“我们我们”的,你是你,我是我。若你今日没有说我母亲是奸商,或许我还拿你当兄弟, 可今日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