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苏郎君和于郎君求情。”
安悦一听,一掌拍在桌面上,大怒道,“怎么?难不成他们要互相包庇成全么?究竟在他们眼中, 有没有把朕当成皇上?竟然敢这样卖弄聪明, 胡作非为!”
“想让苏之时和于渊从牢房里出来是不是?”
“哼!”安悦怒骂道,“痴心妄想!”
同时, 安悦让满月去传她的命令——萧行彦有包庇苏之时和于渊之嫌,现在禁足于宫中,没有她的命令, 任何人不可以过去探望!
而那边,萧行彦正在苦苦等着缇参给他传信,谁知没有等到缇参,却等来了满月,满月一下令,他脸色大变,待要追问,却见满月已经让人将他的宫门锁上,现在他连出入的自由也没有了。
这件事传进了谷阳的耳中,这下子他开始有了危机意识,心里清楚,如果再不出面做点什么, 恐怕下一个被禁足的就是他了。
他知道最近安悦很喜欢去缇参那儿, 究其原因,不过是缇参喜欢投其所好,又能让安悦享受被伺候的感觉。
而谷阳和缇参不一样,自然不会去学缇参,但他也有自己的办法能见到安悦。
次日早朝,文官提及安悦关押苏之时与于渊之事,再加上萧行彦现在也被禁足,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