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细想一番,有了主意,吩咐信石,“你去厨房弄些巴豆回来。”
“巴豆?”信石因而问道,“主子,你让我去弄来巴豆,打算用在谁的身上?”
“这个你就别管了!”
于渊催促着信石让他赶紧去,信石自知阻拦不住,只好去了。回来时碰上谷郎君身边的商枝,商枝问他,“去干什么?”
平日里信石和商枝交好,再三犹豫之后,叮嘱商枝,“近几日你让你家郎君吃饭时注意一些,最好是宫里备下止泻药。”
商枝皱了皱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只管说明白些,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即将要发生什么?”
信石摇了摇头,“不能说,我先走了。”说着,匆匆的往于渊宫里去了。
商枝回到谷阳的身边,将信石跟他说的话一字一句的说给谷阳听了。
谷阳闻言,将手中的账本缓缓合上,抬眸看向商枝,“信石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
谷阳眸底有几分思索。
商枝想了想, 说道, “主子,你说好端端的,信石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若是他意有所指,指的是什么呢?”
谷阳素来聪明, 细细一番斟酌之后, 心里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