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儿狼呢?想不通!”
他将矛头对准谷阳,“是不是都是因为你?你没把这个家管好,才让巧颜这样品行低劣的人混进来的!”
谷阳面色无波,不语。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曾经无数遍的劝阻安悦赶走巧颜,不过,安悦没有听他的。
“谷阳,你怎么不说话?管家就了不起啊?得意什么?”
谷阳冷冷的朝着于渊看去,“你想吵架?在妻主的房间门口?”
“你!”
“好了。”苏之时上前劝解,“于渊,你何必总是与谷阳过不去,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什么没有做错什么,不都怪他么?要不是巧颜那个女人看上了他,能生出这么多事端么?”于渊颇为愤慨,不住的拿眼睛去瞪谷阳。
“巧颜看上谷阳,说明谷阳优秀,也更加证明巧颜的不堪,千错万错都是巧颜的错,你怎么能因为旁人的错连累自家人。”苏之时拉着于渊的手,“你那样聪明智慧的一个人,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何非要任由自己的性子说话。”
于渊被苏之时说透,咂巴咂巴嘴冷哼了一声,“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同他理论了还不行么?”
“吱呀。”
房门声在四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