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
安悦勾着唇,冷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于渊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将自己平时装药的药箱拿出来,在里面翻找了许久,将什么痒痒药,痛不欲生毒全都拿出来交给安悦,并附带详细的使用说明。
“用吧,保准对方痛不欲生。”
安悦很满意,拿上药,带上雪杀,连夜回城,往盛京方向去了。
她日夜兼程的赶路,在一个深夜赶回盛京,她的目的地本就是薛家,此时此刻,她出现在薛砚文的书房门口。
安悦将房顶的瓦片揭下来,朝着下面看去,只见薛砚文正伏案在桌子上写些什么,安悦够蠢冷笑,随手捡起一块落在房檐上的杂物就照着薛砚文的头扔下去。
“咚!”的一声,刚好砸中了薛砚文的脑袋。
“谁?”
安悦笑了笑,闪身躲了一下。
薛砚文四下寻找,没有找到这东西从何处落下,只好继续练字,安悦见此,又扔下一块,只听“咚”的一声,又是正中了薛砚文的脑袋。
“谁!”薛砚文没什么耐心,这会儿已经开始生气了,她在书房内四处寻找,找了很久才想起来抬起头去看,愕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