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阳说不可不防,正说中了安悦的心思。回想起之前与薛砚文的你争我斗,再看看这匕首,她觉得不可思议。
恐怕有诈,她看向于渊道,“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你,旁人怎么办?”
“谷阳又不要!”于渊道,“你看他,他对这东西半点兴趣都没有。”
“你倒是有兴趣,令你有兴趣的是上面的黄白之物。”安悦教训于渊,“回去吧,早早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出发前往大兴。”
“哼!就知道差遣我!”于渊一甩袖子,颇为不满得朝着门外走去。
安悦让朱文将盒子盖上锁好,对他道,“先把这件东西放在库房,放仔细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打开。”
“是,大人。”
朱文遵照安悦的吩咐离去,安悦从椅子上起身,转身看向谷阳,“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
“嗯。”谷阳道,“明日天不亮,我就要去工厂,就不为妻主送行了,妻主一路保重。”
“好,你放心。”
很快,夜幕降临,安府库房周围静悄悄的,夜风吹得门上的铁锁“啪啪”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突然,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树后闪过,左右观察一番之后,来到库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