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静,他将账本从袖子里掏出来,放在安悦的面前,说道,“妻主看看,我不想多说什么。”
于渊气鼓鼓的,活脱脱像个小孩子。
安悦翻看账本,看着账本上记录在册的每一笔花销,渐渐皱起了眉头。
属实说,于渊花钱确实厉害。
先不说买药材花的银子,光是每个月他买衣服首饰,就能花掉好几百两,他一个人的花销快顶着全家的花销了。
看到这令人窒息的账本,安悦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于渊在房间里。
门外,前来为安悦送银耳羹的巧颜看到谷阳,心中一喜,刚才又在门外听到了门内的对话,当即上前,看着谷阳道,“三郎君,你在巧颜心里一直都是公私分明的人,二郎君自有二郎君的错处,您别往心里去。”
“嗯。”
屋内,安悦端坐在那儿,她倒也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凝视着于渊,“买药材的银子暂且不算,你买衣服和首饰也花太多银子了吧?于渊,你这是要败我的家是不是?”
“好!好!你也要向着谷阳不向着我是不是?也是啊!整日里与你同榻而眠的是他又不是我,我哪儿比得上你与他的情深,既如此,这次大兴我便不去了,省的让你看见我就心烦!”于渊说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