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爱胡说八道!”萧行彦看着他道,“说起来,你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哪儿需要巴结。”
“嘿嘿,毕竟我是看在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才肯给他医治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顽疾。说是巴结他,其实哪需要?妻主将我养的这样好,谁也不值得我去巴结!”
安悦手上端着茶,笑了笑。
谷阳心底却有几分计较。
他原就觉得安悦与苏之时之间太过亲爱,而他无论如何也及不上他。现如今,他的真实身份又是大兴国的太子殿下,恐怕在安悦心里的分量更重了些。
“谷阳?”
“谷阳?”
萧行彦瞅着谷阳,“谷阳!妻主叫你,你想什么呢?”
谷阳猛然间回神,对上安悦询问的视线,当即垂下目光,掩饰着内心的不平静。
“妻主请说。”
安悦道,“我方才问你十里香与厂子里的生意如何,怎么不见你回答?”她又细细的去看谷阳的脸色,“你没事吧?是有难处?”
“没有。”谷阳的声音依旧很冷,只不过从前是冰冷,现在事清冷。
“妻主,酒楼里的生意与工厂那儿一切都好,妻主尽可以放心。”
“嗯。”安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