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等着她回家,还有好多钱没有赚,还有一品大司农的官职......
想到这些,她用左手捏住鼻子,闭上眼睛,凭借本能将汤药灌进嘴里。
“咳咳!咳咳!”她喝的太猛,反而呛到了。
女孩儿见此,忙拿来一块帕子给她擦嘴擦身子,“姐姐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害怕喝药?”
“你......你们这儿有蜜饯么?”安悦觉得喉咙不太痒了,可是嘴里还是酸苦酸苦的。
“蜜饯是什么?是配着汤药一起吃的么?”女孩儿摇了摇头,“我们这儿穷,没有那种东西。”
安悦回忆起,以往在安府的时候,只要她喝药,苏之时都会给她备上蜜饯。
想想当初,再想想现在,安悦止不住的流眼泪。
“姐姐你怎么哭了?”
“就算没有蜜饯吃也不用哭吧?”
“哎呀!哎呀你别哭了嘛,大不了......大不了我上城里给你买去!”
“......”
此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伟岸的男人弯着腰走了进来,他将背上的药篓挂在墙上,一边洗手一边道,“你们在干什么?”
女孩儿觉得有些委屈,看了安悦一眼,来到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