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薛砚文朝着行云大师看去,“大师平日里喜欢喝什么茶?”
“白茶就好。”行云大师道,“虽说初入盛京时喝不惯白茶,可自从喝了皇上赏赐的福鼎白茶之后,也觉得这白茶别有一番滋味。”
福鼎白茶是顶级的白茶,皇上既然肯将这么宝贝的东西赏赐给行云大师,可见皇上对她是极为看重的。
思及此,薛艳伟对待行云大师,更多了几分谦恭。
“既然行云大师也爱喝白茶,那就还上白茶吧。”薛砚文看向小官儿道。
“是。”小官儿福了福身,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说了句,“请大人们稍等。”便转身离去了。
一时间,厢房内只剩下薛砚文与行云大师二人,薛砚文念起是行云大师找的她,不好主动开口说些什么,却见行云大师朝着窗外看去,一言不发,一时间,有些局促。
“大师在看什么?”薛砚文道。
行云大师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看向薛砚文,“这街上,有有钱的人,有没钱的人,有大肚便便衣冠华贵仗势欺人的人,也有胆小如鼠,怯弱不堪,任人宰割的人。”
“有走卒,有商贩,有公子少爷,有小姐丫鬟......”
薛砚文听得非常认真,可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