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竟然会因为过去的事情而退缩。
而这两个人,竟然不顾一切的想要救安悦。
“对不起。”
萧行彦突然开了口,于渊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研究这药,眼看着药是没问题的,马上拿着药送到两个人的嘴里。
苏之时担忧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反应,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也能马上告诉他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们都一样。”
于渊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这话就是说给萧行彦听的。
苏之时的身份很不一样,所有人都知道,只不过没有人拆穿罢了,可这个家里除了安悦以外,谁的身份又不特殊呢?
想到这,萧行彦走出门去,苏之时回过头看了一眼,又朝着于渊看一眼,他手上戴着的戒指之前都没有戴过,这才是奇怪的。
正看着,于渊走到了安悦的身边,用戒指扎了一下安悦的手指,眼看着那血被戒指吸了进去,随后他擦了擦手指,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二哥,刚刚这是……”
“我在给她下蛊,你该不会以为,我跟宜婴说的话都是假的吧?我并不是吓唬她,的确是有这么一个蛊虫,只要安悦受了伤,在宜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