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
于渊愤怒的反问,这可不是什么说说的话。
没出事情,说什么都是他,要是真的出了事情,又有谁能为他们五个人申冤?只怕没有!
站在一旁的安悦脸上是冷漠的模样,盯着冯郎的眼睛都没有丝毫的温度,更是翘着的腿轻轻的晃动了两下。
“我……我不知道。”
“既然给你选择的路你不要,那咱们就去州府,把事情说清楚吧。”
安悦站起身来,朝着身边的人招了招手,家里有四个男人,架着这么一个人去州府,还是很轻松的。
“对了,咱们去州府的话,带着这一桶水过去。这可是证据,他不愿意说不要紧,我就不信,州府的板子下去几十下,他还能这么咬死不张嘴。”
这么一说,安悦顿时露出笑容来,既然事情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是到了州府以后,想要知道事情的结果,还要等上许多天,事情就难办了。
偏偏就在安悦说要去州府的时候,冯郎顿时松了口,吓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接着便闻到一股臭味。
“真是没出息,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都已经敢下毒毒死我们,这会儿竟然还会怕去州府?”
原本知道冯郎真的是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