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大碗,舀了一碗水,直接送到冯郎的嘴边去。
当时看到冯郎往井水里下药的人就是谷阳,都已经被抓包了,可冯郎就是不承认。
甚至安悦都已经回来了,他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种人就是让人觉得厌恶。
“之前你不一直都说,这井水里你没有下过毒吗?既然你没有,那你就一口都喝下去!”
谷阳也是被气坏了,捏着冯郎的腮帮子就要往里面灌水,吓得他连连后退,一点形象都没有,人也跌坐在地上,颤抖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们……你……”
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安悦便坐在了井边,翘起二郎腿,看着冯郎,一字一顿的说:“且不说你不是我安家的人,就算你是我安家的人,往井里投毒,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安悦这绝对不是在吓唬冯郎,投毒的罪名可不轻,一旦真的被下定了,只怕十年八载都出不来。
只能说庆幸现在安家并没有什么危险,要是真的有人中毒的话,只怕他就要被判流放了。
大周朝的律法严明,所有的男子多多少少都是要知道律法的,因为有许多的律法都是针对男子的,也是要让男子能更好的去服务女人。
看到冯郎脸上惊恐的模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