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引起的?”
在马车上,于渊是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趁着这个机会,他更是把自己心里一直都惦记着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之前一直都捉摸不透,甚至有的时候是看到外伤容易发烧,没有伤口发烧的情况也是常见,只是通常与风寒联系在一起。
若除了这两种情况,一般的发烧是什么原因,他都不是很清楚,每一次发烧时附带着的问题都不同,根本找不到什么相似的地方。
这对安悦来说就已经很简单了,她靠着马车,脸上都是疲惫,都快要睡着了,正琢磨怎么跟于渊开口,谁知道冯郎这个人一点都不怕死,直接开口就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夫郎的?没看到悦悦都已经累的不行了吗,就路上这么一点时间,让她睡一会儿又能怎么样?你根本就不知道体贴,也就悦悦人好,才留着你。”
这个冯郎还真是处处为安悦“着想”,张嘴闭嘴的都想着要帮安悦,可他这些话要是被他们听进去的话,只怕是要挑拨几个人的关系。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由不得你来说三道四,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五夫郎,什么时候再来跟我们说。”
于渊倒是眉毛都没有挑一下,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面对这种情况,安悦并没有讽刺什么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