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仔细琢磨了一下,这是苏之时第三次喝多,第一次是被带回来的时候,第二次是大婚的时候,第三次就是现在。
“大婚那天他喝多了?”
安悦诧异的看了过去,却同时遭到三个人的怒瞪。
看来自己又说错话了,这张嘴啊,怎么就不知道要管着点呢。
在她跟苏之时大婚的那天,安悦想要强迫苏之时圆房,可是苏之时宁死不从,所以胸口留下了一个疤。
安悦一怒之下便离开了,出去喝花酒,派遣心里的寂寞。
原来那天晚上苏之时也喝多了,难怪她过了几天回来,家里有不少的东西都换了。
可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来看,就是喝多了耍酒疯嘛。
“一个人喝多了就是容易耍酒疯,要不然咱们等一等,等他酒醒了再说。”
安悦不敢靠近,知道苏之时的剑有多快,一不小心是要人命的。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安悦还是决定在这里等着,等他恢复神志再说。
“你这话说的,你可知道,之时是千杯不醉,他从来都没有喝醉过。”
“这……”
这么矛盾的话是怎么从谷阳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这前前后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