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前两年楚馆里的小倌吗?”
“是吗?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没想到他竟然跟了这么一个废物!”
旁人竟然又开始议论起苏之时来了,一个个脸上那副讨人嫌的模样,看的安悦都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他是我的夫郎,你们若是乱说,当心我撕了你们的嘴!”
安悦也不知道这会儿还能用什么话来维护苏之时,唯独能说的,也就这么一句了。
一个男人当过小倌,更是极具侮辱性的事情,清白对一名男子来说,就如同命一样重要,若不是生活所迫,自然不会去那种地方卖身。
“原来你连这种人都要。”
“他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只会用一张嘴去搬弄是非的人,有什么权利去评价别人?你们若是与夫郎妻情妾意,自然不会到这里来吃酒说是非。家门不幸又见不得别人过的好,着实垃圾。”
安悦一点都不怕积下仇恨,更是把自己的话说的一清二楚,也表明了要将苏之时维护到底。
“你算老几?竟敢说我?”
“你又算哪根葱,来评论我家的是非?”
安悦当仁不让,这倒是让曲清风不由得刮目相看。
“且不说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