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敬的鞠了一躬。
“我们家主有请。”
“你可听的真切了,是请吗?”
安悦倒是不着急,慢悠悠的问了一句。
“没错,是请几位进去坐。”
看到下人有些着急的模样,只怕崔大年的原话还要更急切,她生怕做的不够妥当,汗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走进了崔家,就算是没有下人在前面带路,安悦也是可以知道崔大年的房间,这里她就差常住了,几乎每天都要过来。
熟门熟路的找到门外,下人连忙站好,朝着门口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来。
“我们家主就在房间里等着各位。”
“她都说是请了,还不亲自出门迎接,甚至连房间的门都不肯走出来,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这会儿刘芳倒是有话说了,刚才在安悦家中,那个百般不肯到崔大年家里的人,好像又不是她了。
安悦只是面带微笑,始终没说半句话,反而想要知道,崔大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今天到崔家来,也无非就是想要把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处理好,这样才有助于安悦的发展。
否则,在花都城这个巴掌大小的地方,真的跟这里最有财权的人起了冲突的话,往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