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熟悉且陌生,夭夭心里咚咚跳着坐下来,陆城也发现了夭夭的异常,摸到了她的手,她的手和冰一样,一直冷到陆城心里,“贞儿怎么了?”空气中还夹杂着一股异样的血腥味。
“肚子疼。”夭夭嘴角抽搐一阵暴汗,想要站起身一个踉跄栽进了陆城的怀里。
陆城温柔的将夭夭扶在了怀中,伸手擦拭着她额头的冷汗,却无意间看到那旧衬衫背后沾染的血迹并什么都明了了,无非是女生每个月的那几天,“没事的,贞儿只是长大了。”
夭夭也发觉自己是来例假了,可是当务之急是将陆城支走将小叶安全的送出去,她黑色的眼睛里闪着阴险而狡猾的光,随即变得委屈的表情,“哥哥,我肚子好疼。”
“哥哥去给贞儿买红糖。”
陆城说完,披上外套匆忙的出了去,夭夭忍着痛意快步走进洗浴间,拉开浴帘,看到小叶双手发颤,脸色惨白如纸,伸手将一件旧衬衫为她穿上,伸手将她扶出了家,夜空,蓝得深邃,蓝得透明,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小道上这两人的背影上。
夭夭联系了王凯来接人,二人在长椅上静静的等候,“你怎么活这么久的?”夭夭突兀的开口,冷月高挂枝梢,风把树枝吹得呼呼直叫。
“我……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