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抽出长剑奋力抵抗,箭雨没了,夜栾坐了下来手搭着夭夭的肩,没有想到一支箭直挺挺的飞向他们,一声闷响,箭插入了夜栾的身体,不料夭夭却猛吐了一大口鲜血,夭夭低头看去,她的腹部,箭头赫然破体而出,一石二鸟之计。
“夜栾……”
夜栾为了不让夭夭更加的疼痛,伸手握住他们二人之间空隙间的箭身,夭夭似乎察觉了什么,“夜栾,你在做什么?快停下!这是命令。”
“允许臣违反您一次。”夜栾身体往后一移,箭尾瞬间脱离夜栾的体内,夜栾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割裂,双手轻轻的搂住夭夭,几乎将她全部搂入了怀中,“公主,别怕……”说罢,再次抽出长剑飞奔下了马。
“夜栾,不要……”夭夭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来,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出来,伸手去抓住他确是抓了个空。
夜栾好像在说什么,风太大,夭夭听不清,他便提剑冲了上去,夭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透整个荒漠,可是……她必须要走,她决绝的回了头,“驾!”体内的箭柄剧痛,痛的夭夭泪流满面,两只手握住马鞍疾驰在路上,意识渐渐的模糊,夭夭都感觉到鲜血流淌,她不可以睡,夜栾已经牺牲了,她不可以在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