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心思飞转如轮,很明显,冯川和秋水是一伙的,他们联合起来让自己背黑锅,可要是这样,冯川根本不用来提醒自己,直接等着皇帝来问罪就是了,所以……一定另有目的。
陈太后没有将猜测说出口,而是道:“哀家并没有做过,皇帝是个明君,会相信哀家的。”
听到这话,冯川低低笑了起来,“太后,您相信自己这话吗?”
陈太后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既恼又怒,勉强压下后道:“皇帝是哀家所生,难道还会怀疑自己母亲不成?”
“如果陛下相信太后,您这几年也不至于深居简出,夹起尾巴做人。”冯川这句话可谓是字字诛心,一点情面也不留。
这一次,饶是以陈太后的心思,也按捺不住,指了他怒喝道:“你……你放肆!”
冯川丝毫不将她的怒气放在眼里,慢悠悠地道:“虽说这几年太后与陛下关系改善了一些,但也仅止于此,在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陛下一定会相信。”
秋月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破绽,“就算秋水冤枉太后,也只有一个人证,何来物证一说?”
冯川勾一勾嘴角,“姑姑以为,我在静芳斋这么久,就是扫地砍柴吗?”
秋月见惯了宫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