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东西,我岂敢拿来给大哥,这是肃王叔的珍藏,我可是破磨了嘴皮子才从他那里讨来的。”
“总算你还记着大哥。”予恒两三口喝完碗里的酒,拿起酒坛子又要倒,被予怀按住,“我给大哥倒。”
予恒笑笑收回了手,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因为予怀给他倒的太少了,只有小半碗,不满地道:“这么少怎么够,多倒些。”
面对他的话,予怀却是按住了酒坛,意味深长地道:“小饮怡情,大饮伤身;借酒消愁,只会愁上加愁。”
予恒眸光一黯,盯着碗里金黄透明的酒液涩然道:“现在我连府门都出不去,除了喝酒,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予怀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曾去劝过母后,始终不肯松口。”
予恒沉默不言,良久,他吐出一句话,“除了秋水,我谁都不会娶。”
“我知道大哥钟意秋水,但母后也有自己的顾虑……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予恒将酒碗一推,冷声道:“如果你是来做说客的,可以走了,酒也带走,我受不起。”
“大哥!”予怀连连摇头,有些着急地道:“你一向豁达,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如此固执?”
予恒捻着一片从窗外飘进来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