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被他扶起来,一把把他甩开,见官兵到了,他刚要得意,却见那队兵的头子朝陈纵抱拳:“陈世子。”
陈纵点头回应,道:“这人当街对妇幼动手,出言不逊,该当如何?”
领兵那人朝部下一抬手:“把他押回去吧。”
这蛮人官员急了:“这怎么行,这是我蛮族的桑吉王子,哪里能说压就压!你们大昌,总说自己是礼仪之邦,还讲不讲礼法了?”
“礼法?”陈纵漠然道,“来我大昌为质,又对我大昌百姓动手,这遵的又是哪门子的礼法?大昌的礼,是用来待客的!”
他特地在“为质”二字上加重了读音,听得那大昌官员脸色一白。
是了,他们现在不过是败军之师,大昌皇帝陛下的态度摆得实实的,分明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难怪这竿子权贵见了他们,一个个眼睛不是眼睛的,对王子竟也说动手就动手。
只是这位桑吉王子,被大王惯坏了,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说什么议和,他一个质子,早晚要在这里懂得,什么叫夹着尾巴做人。
那官员长叹一声,只盼着王子别再给他惹出诸多祸端来。
蛮人侵犯我大昌领土,在边城烧杀抢掠,这蛮族王子身为阶下囚求无半点自知之明,反倒在城中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