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机厅很多人浑身湿透,地面上都是污黑的积水,即使清洁人员不断拖干净,污水不久又会被带进来,由着人们脏兮兮的脚底板向着更大的范围扩散。
    杜叶寒一直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即使能见度不高,但飞机的航行灯还是比较明显的,在这几十分钟内,她几乎没有看到飞机起飞或在机场降落。
    最后有一个谢顶的男人在柜台嚷了起来,他满脸焦躁,不断指着手表,声音洪亮:“我的时间很紧!你知道你们耽误了什么吗?”
    男人穿着皮夹克,身上背着电脑包,留着络腮胡,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事实上杜叶寒对于判断白种人的年龄没有信心,似乎过了青春期,他们的模样就会朝着两极分化。
    所有人都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杜叶寒闲极无聊,和陆淮西随意胡扯:“你猜他是什么人?”
    陆淮西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夹克里穿着格子衬衫,还有电脑包,他难道是程序员?”
    “程序员通常不会这么急迫出差,我倒觉得是记者,得了线索去抢新闻,”杜叶寒说,“所以才说时间紧急。”
    “你们这什么态度?!我会把你们垃圾公司写进报导里!”男人对地勤怒目而视。
    “天气原因是无法避免的,这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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