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仰头看古树,咬字稍柔,“为什么会不在?”
“肯定会啊。”饶束笑着说:“我又不能永远当你的保姆。”
张修莞尔,“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不是的。”
“嗯?”他拽住她的手臂,两人一起停下。
张修执拗追索她的答案,“你刚才说什么?”
饶束低下头,视线凝固在他洁白的鞋尖,“我说,不是的。不是我想,就可以的。很多东西,无论我们多想要,也是不可以得到的。”
她收尾的三个字染上了哭腔,一不小心就红了双眼。
张修叹气,拥她入怀,拍着她后背。
“竹笋,你以前到底被怎样对待过?连我都难以想象你胆怯背后的黑暗过往。”
饶束揪住他的t裇衣领小声呜咽,“前缀呢?你给我的前缀呢?我要那个前缀……”
张修前所未有地愣了一两秒,尔后轻声笑了笑。
他摸着她的头发,说:“知道了,我家竹笋真是太孩子气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不管有没有前缀,你都已经是我家竹笋了。”
饶束紧紧抱住他,泪水烫了他的胸膛。
“我不会伤害你的,张修,我不会伤害你的,真的……”
这么一句